简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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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见楚冰雪这么坚定,护士只能转身去拿。
站在一旁的胡汉山,万万没想到,楚冰雪竟然真的让一个外人乱来,想起刚才差点被掐死,还莫名其妙的被训斥一顿,心生恨意,渐渐退出手术室。
在等待的时候,叶凡来到母亲面前,伸手在她的穴位上点了两下,暂时封住脉门,防止血脉流动过快。
“你是中医吗?”
“算是吧!”叶凡看了看她,说道:“你们都出去吧!”
而楚冰雪却摇了摇头,说道:“他们出去可以,我必须留下来。”
“好吧!随你。”
叶凡觉得没必要为小事上据理力争,这是他得到传承后第一次救人,还是他最亲的人,说不紧张是假的。
可为了不在浪费时间,只能答应楚冰雪的条件。
很快,护士把一套银针拿来,交道叶凡的手里后,和其余的人一起走出去。
装银针的盒子十分精致,老梨花木雕刻着二龙戏珠,打开盒子,上面每一根银针都有,相应的位置。
然而,叶凡在看到盒子的时候,竟然脑子里出现了价值和来历,这套盒子是唐朝御医之物,上面的雕刻也是出自名家,流传至今,实属不易。
“妈,你忍着点。”叶凡拿出一支针在对针头消毒后,扎在涌泉穴上。
第二针!
第三针!
第四针!
叶凡行云流水的连续落下十几针,母亲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,嘴唇上的黑紫色也逐渐退去。
“你真的行?”站在一旁的楚冰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作为全世界顶尖医学大学的高材生,还年纪轻轻就拿到了博士学位,还从未见过医学性死亡的患者,能起死回生的。
虽然,很多这样的流程,可能亲眼看到,也是开眼界了。
“最后一针,不出意外,我妈就能醒了。”叶凡欣慰的笑道。
话音刚落,最后一针也扎入了母亲的体内,大概过去十几秒,陈秀娥被扎中的穴位开始向外渗黑血。
嘴角和鼻孔也同时有黑血流出。
“怎么回事?”楚冰雪西医出身,根本不了解中医,见到这一幕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。
“没事。”叶凡轻轻说道:“我妈是中毒,流黑血是在排毒,别紧张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楚冰雪这才放心,她从小对医学就非常感兴趣,尤其对中医的神秘兴趣更浓,可家人反对她学医尤其是中医。
后来,经过多次努力,家里才答应她学医,可条件是必须学西医。
也因为这样,楚冰雪与中医无缘,成为了最大的遗憾。
看到叶凡出神入化的针法,再次勾起了楚冰雪对中医的兴趣,对这个外表普通的男人也有了一丝丝的好感。
十几分钟过后,毒血已经慢慢全部渗出,叶凡将针依次**,拿起医用棉,想为母亲擦干净身上的血液。
“我来吧。”楚冰雪带上医用手套,接过叶凡手中的医用棉,认真的擦拭着。
看到这一幕,叶凡愣住了,这小妞看似冰冷高傲,可却...
“还是我来吧!”
“没事,处理病人的伤口,本就是我应该做的,你应该累坏了,休息一会吧。”楚冰雪边擦拭边说道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心啊?”叶凡虽然在开玩笑,可他也知道,作为科室主任,哪里会做这些工作。
伺候病人,都是护士来做的才对。
什么?
楚冰雪突然面容绷紧,抬头看着叶凡,手中的医用棉直接丢在他脸上。
“不知好歹!”
说完,她转身就向外走去,临走前用高跟鞋踩在叶凡的脚面上。
“哎呦!”
叶凡疼的大叫起来,他穿的是帆布鞋,哪里经得住高跟鞋的摧残,这小妞是不是虎?
待楚冰雪出去后,陈秀娥也苏醒过来,她缓缓的睁开眼睛,看到儿子在身边,露出笑容。
“妈,你醒了?”
陈秀娥点着头,并没说话,虽然身体的毒素已经清除,身体还是很虚弱。
“妈,你自己独自吃过什么东西吗?”叶凡之所以这么问,是因为他清楚母亲中的是双硫仑样的毒素。
这种毒是乙醇和乙酸在身体中结合产生,按照叶凡现在的知识,知道中医叫湿热内蕴。
因为,他大学学的是化工,对这些很了解。
“没...没...有”陈秀娥勉强开口说道。
叶凡紧皱眉头,母亲平时不喝酒,按理说不可能摄入乙醇,怎么会莫名其妙中毒?
难道?
有人要害她?
他不明白,谁会用这么隐晦的去害一个普通人家的家庭妇女?
“难道和我的身世有关?”叶凡突然想到,从小他就没有父亲,每次询问母亲的时候,她都是默默流眼泪,从不回答。
弄的叶凡问了几次后,再也不敢问了。
不过,他曾经看到,母亲藏着一个金牌子,总在晚上趁着叶凡睡着拿出来,偷偷看。
“对!”
叶凡似乎明白了,那个金牌上面的图案跟他脖颈上的玉佩一样,可当他再找那个玉佩的时候,怎么都找不到了。
玉佩早就和血液融合,消失了。
“院长,就是那个小子,不止要讹钱,楚冰雪也跟着胡闹,现在...”
就在叶凡想事情的时候,突然手术室的门推开,胡汉山带着一个周云天走进来,添油加醋的说着。
可当胡汉山看到叶母已清醒过来,脸色也恢复成正常,马上愣住了。
病人不是已经没了生命体征了吗?怎么可能?
叶凡放眼望去,走在他前面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,国字脸,大背头,一身的整装,满脸的威严,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的类型。
他走在前面,胡汉山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。
可当他们两个到了手术台跟前的时候,胡汉山顿时楞住了,他没想到叶凡的母亲竟然睁着眼睛。
“你不是说病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吗?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院长杨福斌很不满意的质问道。
“这...这,这不可能,她明明...”胡汉山不甘心,大步来到手术台前,用手触碰陈秀娥的脸。
可还没等他的手落下,就被叶凡狠狠抓住手腕。
“哎呀!疼,快放手。”
“放手?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,你觉得我会放手吗?”叶凡眼中划过一道寒光。
“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,放手。”胡汉山疼的龇牙咧嘴,痛不欲生的恳求道。
可他的求饶不止没换来叶凡的原谅,反而更加用力,叶凡的手好像铁钳一样,狠狠扣住他的脉门。
一股暗流传入胡汉山的身体,骨头碎成的粉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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